“哪个和你跳舞咯?你别背着我到处乱讲!”孙姐磕着瓜子往外走,头也不回。

  听见外面门响,孙姐应该回隔壁自己店里去了。

  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比较我从昨晚上开始,和他们甥舅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万一真有什么稀奇的事,飞不了他们,也跑不了我。

  我故作轻松的对他俩说:“里头装的什么呢?你俩这是干什么呢?至于把你们弄成这样吗?”见他们面沉似水,都盯着那个外卖箱,我果断的走过去,缓缓的掀开外卖箱的盖子。

  但是当我打开之后,映入眼帘的东西,也吓得让我一屁股也跌坐回了沙发上!

  箱子里头竟然是一个牌位!

  为什么外卖箱里有个牌位?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的是昨天我们近距离接触过的女鬼陶小玲的那个牌位。我马上又镇定下来,看着外卖箱里的牌位,勉强的确能辨认出陶小玲几个字,我稍稍放下心,说:“这不是昨天那个女鬼的牌位吗?难不成你们白天已经去过了?”

  老张含糊的说:“我今天一过来就发现我的外卖箱里有东西,问马舅说,他也不知道。又找了隔壁的孙姐问了,她也没看到有谁来放这个。”

  难道女鬼当真跟上我们不放手了?这是跟到家里来了吗?

  我转念一想,不对啊,如果是女鬼自己找上我们三个,那牌位为什么又像是被狗咬的一样,碎裂成那样呢?

  “马舅,是你弄的吗?”我轻轻的推了推别龙马。

  老张黯然无色的说:“我问了马舅之后,他就一直是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真不是马舅自己弄的,那到底是谁弄的?

  我觉得这事情陡然不简单了。首先,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鬼屋里头偷牌位?其次,要偷这个牌位甚至把他劈碎,也得问问女鬼答不答应啊,难道做这事的人,也是和马舅一样路子很野的一路人,而且道行还不低?

  如果真的有第三方插手,为什么要把劈碎的牌位放到我们这里来?更让我冷汗直流的是,对方是怎么找上我们的?

  我想到这一层,已经感觉头疼不已,不由得也呆坐在那里。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呆呆的坐着,很久都没有人说话。我想不透干脆就不想了,又翻开那个外卖箱,仔细的去查看箱子里的情景。

  里头的牌位碎裂得非常厉害,我觉得就像是由神经病用钝刀子蒙着眼乱剁才剁得出这幅样子。

  我仔细瞧着,又发现那牌位上似乎还有一些类似于烧灼之后留下的痕迹。

  我想伸手,陡然又停住,干什么之前最好得先确认一下。于是我转头问马舅说:“我能碰碰它吗?”

  马舅双目无神的点了点头。

  我试探性的去触了触那个牌位的碎片,入手触感非常普通。既没有刺骨的冰寒也没有灼热或者令人酸胀的各种奇异触感。

  普普通通。

  除了形状依稀辨别得出是个牌位……这么说吧,如果昨天我没有见过这个牌位,这时候让我摆弄摆弄,我绝对只会把这些当成一堆普通的碎木头——普通的就像是谁家的柜子抽屉砸碎了之类的感觉。

  我望了望马舅,又望了望老张。两个人呆若木鸡。

  我突然慌了神,难道?是女鬼又上了他们谁的身?

  我问马舅道:“马舅,这到底怎么回事?”

  马舅显然能听到我说话,这个我刚刚也验证过了,他缓缓的摇了摇头,还是一个字都没说。

  我心想是了,肯定是女鬼又上了老张的身,他现在就是这属性。毕竟我下午也才和老张打过电话,电话里他神采飞扬的,全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现在是白天,白天也可以鬼上身吗?

  不一定,毕竟这个位置,这条街,这个通风条件较差的的里屋房间,从那种我不懂的学科上来讲,应该属于阴气重的。

  是这样无疑了。

  我低声问马舅:“到底是怎么情况?老张又被上身啦?”

  马舅又摇了摇头。

  这气氛太诡异了。

  老张终于重重叹了口气,他瓮声瓮气的说:“老子好得很,没有被上身。”

  我赶忙问:“老张你怎么啦?下午和你打电话你还好好的。这会儿到底发生什么了?”

  老张含糊不清的说:“槟榔,熬得我嘴巴张不开。”然后指了指桌上的一包槟榔,指了指自己的嘴。

  “怪你。”老张眼神怨毒的看着我。

  原来他只是因为吃了一口槟榔,引起口里的伤口痛起来,所以不想说话,我悬着的心落下一半。看来他已经知道是我弄破了他的嘴,我连忙转开话题,说:“那马舅是怎么回事?他也吃槟榔了吗?”

  老张指了指自己的嘴说:“痛,自己问。”然后有示意我找别龙马。

  我又找马舅,马舅还是一副怔怔出神的样子,我自觉无趣,说:“既然这个牌位到这儿来了,总之应该有个原宥,马舅如果你实在不方便说,或者事情已经不需要我们参与,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我就往外走,老张也起身跟着我。

  我说:“你也走吗?”

  老张说:“废话。”

  正当我们俩刚往外走,马舅终于开口了:“你们看仔细了吗?”

  我俩见他终于说话,马上回转进来,我再蹲下,仔仔细细的查看那个牌位。

  这第三次细看,我才发现,在那牌位的顶上,一块比较大的未碎裂木片,完完整整的有一个浅浅的印记。

  是一个古体篆字。——【封】。

  那印记很浅,一旦不注意都看不清楚,而且又是个古体字,我也完全不认识,只好指着给老张看,老张看了点点头。我连忙问:“你看到了吗?这是个什么字?”

  老张摇摇头,说:“看到,不认识。”

  马舅说:“封。”

  “封?”我脱口而出,“为什么会有个封字,是封印的意思吗?”

  马舅摇摇头,说:“老夫也是第一次见,不敢妄断具体是什么意思。不过倒是有几种假设……”

  我见他有意继续说,和老张一起老实的坐好。

  马舅说:“‘封’的意思是封闭,可以是封印,当然也可以是封锁,甚至可以是封赏。但我觉得都不是……”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为您提供大神梁惟楚的我给地府送外卖

  御兽师?